此。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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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和精神向戀愛的忠實擁護者
一個無性戀
但我維護他人開車的權利

【西区伉俪】Once a Week(3)

后知后觉入了西区伉俪的坑,北极圈只能自割腿肉xxx

断断续续地写导致这个脑洞有很多bug,也绝对ooc,请大家看看就好不要深究qwq

感谢我的力量源泉 @嘈嘈切切错杂弹 ,没有你我不会坚持写下去         

 

警告:Ramin/Hadley,现实向,时间线有变动

他们都不属于我,请勿上升,勿扰真人




正文

 


一个星期,两个星期,三个星期……Ramin发现,自己总会在周末的时候梦见Hadley。只是后来几次的梦不像之前——他总是离Hadley很远。他远远地望着那人影,却永远都追不上。

Hadley明明不擅长运动,他这是刻意躲着我吗?Ramin常提醒自己那只是梦,却总控制不住地把真实的Hadley代入进去。久而久之,他也懒得纠正自己所谓的“语法错误”了。

 


这是——

一个舞台。

这是一个很负责的判断句。因为人们能把所有高出一些的台子称作“舞台”。但Ramin是一个常与舞台打交道的专业人士,他并不会这么草率地下定论,而是用还未完全适应较黑暗环境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仔细辨认,才认出这是一个剧院的内部,他自己则站在舞台的正中央。

他对于直面这种梦境早已轻车熟路,一股复杂的情绪现在充斥他的身体中——他知道自己兴奋又畏惧见到谁,他也知道自己明明已经料到却仍希望这是一个普通的“梦”,能让他舒服地过完整晚,而不是单那现实感就几乎压迫得他不能呼吸。

“想不到会是这。”身后的声音距离很近,让他莫名地高兴了一下。他回过头,看见的是一团黑暗,“记得吗?我们的第一个舞台。”

“当然,”Ramin加深了脸上的笑意,“我想我的记性比你好。”

“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

Ramin听见熟悉的声线与脚步声混杂在一起,此时这脚步声仿佛鼓点,激荡出的旋律在空旷的空间内回荡,撞向天花板又返回到听者的耳中。

“singing a song of angry men……”歌声在继续。

“It is the music of a people, who will not be slaves again——”Ramin也跟着唱了起来。两人的声音如此不同,又如此和谐,是生来注定的共鸣,也有多年相处的磨合。偌大的舞台上两人对着空荡荡的观众席歌唱。Ramin望着Hadley被灯光染成金色的发丝,恍惚间又回到了十多年前,在同一个舞台上,他也曾望着一个男人,那人穿着演出服,棕色的头发用打成蝴蝶结的缎带绑在脑后,温润的面容带着未脱的稚气,开口歌唱时,那灰蓝的眸子亮得如盛满了星辰。到高潮处,Ramin总爱变调和留尾音的小习惯又跑了出来。Hadley见Ramin一副完全放开来的样子,索性作为他的和声,很自然的配合着,和了一段后他干脆止了声音,沉默地凝视着Ramin因激动而红润的脸颊,并感觉到自己咧开嘴笑得有些愚蠢。

Ramin的歌声断在“France”上,转而变作一阵笑声。他笑得太过以至于笑没了声音,手又是挥动又是拍Hadley的肩。最后,那不安分的手回到了他自己胸前。Hadley则早就料到Ramin为何笑似的,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静静地望着笑疯了的男人,一动一静对比鲜明。

“你说……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忘词了?”Ramin夸张地用手去擦笑出来的眼泪——他还真笑出了一点,所以并非是装模做样。

“我……你这是什么反应?就算是忘词也很正常啊……又不是没有过。”

“我得说你作词绝对有天赋,”Ramin做了个深呼吸压住了再次大笑的冲动,眉眼却仍是弯弯的,眼尾的细纹也仿佛有了愉悦的生气,“你看你,每次忘词都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唱下去,我如果不知道歌词可能真的听不出你唱的是错的。”

“变着法子说我记性差真是只有你最厉害,”Hadley微微垂头,揉了揉自己后脑勺的头发,“你这样以后我唱歌的时候一有什么小动作,别人都会觉得我是忘词了。”

“我也没说错。“

”是是是,你的确没错,这歌我是好久没唱快不认识了。“

“啊哈,我果然了解你。这歌多经典多有纪念意义,你前段时间还唱了‘Star’呢,怎么没见你忘记?“

“那个啊,”Hadley右手放在左肩上,小幅度动作着,Ramin这才注意到他穿着一件带着黑灰格子的毛衣,圆形的领口能让人轻易看见打底的白衬衫。Ramin继续盯着Hadley,发现他左肩上的手是在玩毛衣缝合处的一截线头,“那个角色我好歹演了没多久……嗯,相较其他更加久远的而言……等等,我记性没有差到什么歌都记不住啊,你如果想我可以立马清唱整场弗兰肯斯坦给你——加上舞蹈。还有还有,我写的歌,我们的歌,我可没忘记过。”

Hadley向上伸手,仿佛接住了一把从天而降的吉他。随后,他右手由上向下利落一扫,像是要用一个扫弦,点燃寂静的空气。

Ramin用一声叹气伪装自己的笑声。他慢慢踱到舞台边缘,又招呼Hadley到他身边。两人在边沿坐下,四条腿在空中晃荡着。

Ramin将一只手搭在了Hadley肩上,他感觉得出那人在刚被揽住时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却被他的手臂拦住去路,动弹不得。

“你没有必要去抗拒我。”Ramin见Hadley低头不语的样子,一丝哀愁涌上心头,又似乎有一团火,从很深的地方迸发出来。但这团火并不是针对Hadley,而是针对着什么抽象,虚无,又无法变更的的东西,“这里是我的梦,没人会知道,只有我。”说着,他抬起另一只手从前面将Hadley环抱住。

怀中的身躯明显地一颤。Ramin低头正巧对上Hadley惊异的眼神,这神情转瞬即逝——那双灰蓝眸子颤动了一下,又望别处去了。

“这么多次,你没有拒绝不是吗?我在舞台上这么明显,你不照样笑着接下了吗?在这里,只有我和你,你反倒拘束了?”

“大家都认得台上的你,可他们不会觉得我们有朋友以外的关系。抱歉,Ramin,说实在,我也没觉得。”

“撒谎。你明明知道,你明明感觉到了。”Ramin说的有些咬牙切齿,手臂也收紧了些。他靠近Hadley,鼻尖几乎能触碰到怀中人的脸颊,“你的身体向来诚实,你的表情永远不会骗人。”

变本加厉地朝Hadley脸上呼出一口热气,Ramin满意地看着男人原本微红的颧骨红得更加厉害,覆在上面的纤细绒毛在舞台灯光下显出银白色。

“你看,我说的没错。”

“可你的对错又有什么意义?梦境,现实,我们都没有这个机会——不再有了。”

“在我的梦里,我想做什么都可以。”Ramin垂下眼,原本从前面揽住Hadley的手贴上了他的胸口,在感受到Hadley身体的再次僵硬时,那手继续向下抚摸,最后游走到Hadley的两腿之间。

近在咫尺的欲望。

“这并不只是你的梦——嗯……”敏感的腿部神经被触碰让Hadley下意识夹紧了大腿,却也禁锢住了Ramin的手,“你在梦里做这些,难道就不过分吗?你对得起你的家人吗?”

“Hadley我问你——让我先说——我问你,要是当初有这样的机会,要是你可以选择我,你会去选吗?”

“我……”

“你害怕的到底是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吗?究竟是我的家庭还是所谓的‘现实世界的条条框框’?”

“那样你现在拥有的,未来能够拥有的,都会失去的。”

“如果我情愿呢?”Ramin盯着Hadley泛红的眼睛,胸中竟冲撞出一股极深重的情感,撞得鼻子酸痛不已。

Hadley,如果在现实中,你会像这样说吗?

你会展现自己脆弱的一面吗?

“那假如,我没有那么早结婚,或是我更早的遇见你,你愿意去改变结果吗?”

“但是……没有如果啊……一切都是注定的,再想这些有意义吗?”泪水在Hadley眼中打转,却并不落下,“你知道的,空桌椅上还能坐人,却等不来我的朋友了。”

在音乐中能笑着对唱,在现实中呢?

Ramin的视线开始模糊,其他感官也逐渐离他远去。他用尽力气扣紧Hadley的脖颈,那温柔的触感却悄然流走了。



Ramin睁开眼,稍稍侧过头去,发现了仍在熟睡的妻子。

已无睡意,又不忍打扰爱人,Ramin没有起身,只是小心翻身朝向床边,对着床头柜发呆。

两人在音乐中,永远是那么合拍。音乐总能让他们的灵魂坦诚相见,而没有那么多被称为“现实”的桎梏。

在音乐中,他们才能如从前那样。

梦醒了,便觉这世界冰冷刺骨,残酷到麻木。

Ramin脑中回放着他与Hadley这梦中合唱的画面,心中想着自己确实擅长自我折磨,如此疼痛的东西还要一遍遍地回想。

闭起眼让充盈在眼里的液体顺着眼角流下浸湿枕头,Ramin边喃喃着一句“乱七八糟”边习惯性将黑发尽数抹到脑后。他从床头柜上拿起了他的手机,眯着眼划开了锁屏。

“Hadley,Hadley.”他轻念了几次,做足了心理准备。然后他拨通了一个电话。

“你好,我要订一张机票……不要管之后的行程,是要紧事。对,去伦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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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电脑蓝屏用安全模式救下了文档但是还是少了一大段更正过的文字。

因此这一章节的部分我是留有遗憾的。

感谢看下去的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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