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系

虐文和be愛好者
清水和精神向戀愛的忠實擁護者
一個無性戀
但我維護他人開車的權利

【西区伉俪】Once a Week(1)

 

 

后知后觉入了西区伉俪的坑,身在北极圈只能自割腿肉xxx 

断断续续地写导致这个脑洞有很多bug,也绝对ooc,请大家看看就好不要深究

感谢我的力量源泉 @嘈嘈切切错杂弹 ,没有你我不会坚持写下去

 

警告:Ramin/Hadley,现实向,时间线有变动

他们都不属于我,请勿上升,勿扰真人

 

 

正文

 

 

这……

大概是在梦里。

对,毕竟我最后的记忆是在床上……睡觉之前……

Ramin站在街头,有些迷茫地四处张望。

可这里又是这么的真实——才在地面的感觉,夜里的寒气蹭着脸拂过的感觉,呼吸时胸口起伏的感觉…和自己习以为常的现实世界无不相同。

“God,这究竟是怎么回事?”Ramin迈步向前,忽觉这地面塌陷下去,令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前倾。而当他跌倒时,那地面又恢复如初,使他重重地砸下去。

Ramin吃痛地叫了一声,下意识前伸的手臂被划出一道狭长的伤口。他从地上爬起来,只觉得手臂火辣辣的疼。

居然会疼?!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缓慢渗出的血液,小心翼翼地用另一只手触碰伤处边缘,又一次因为疼痛叫出了声。

幸好深夜如现在,并没有人理会一个摔倒在地擦伤手臂的可怜男人和他的惨叫声。Ramin摸了摸身侧,掏出了意料之中的一块黑灰手帕,将其绑在伤口深的地方,接着叹了口气。   

所以不是梦啊……Ramin抬头望天,发现月亮被云层遮挡得严严实实。

那我究竟是怎么过来的?选择性失忆?梦游?瞬移?还是音乐天使召唤我了?他对自己有些超现实的猜测并不算满意,摇头轻笑。然后,他抬头环视四周,突然发觉自己认识这个地方——这里是纽约,距离他的家几个路口的地方。

午夜的纽约在寂静中藏匿着其与生俱来的热闹气息,遥远的街区仿佛有激烈的鼓点和电吉他的嘶鸣,深如墨色的天空仿佛会跟随心跳激荡出彩色的光芒。

正当Ramin计划着走回家的路线时,月亮从云层下探出了头,银白色的月光安静地洒落在街道上,映得行道树如同洛丝罗瑞恩的参天巨树。

Ramin不了解中土世界那些奇怪的地名与奇异的景象,但那光此时洒下,犹如一个极注重形式的祭祀活动,不由得让人心生崇敬。他向极远处望去,发觉月光笼罩下有什么东西显了形。

视线穿过整条街道,路的尽头,站着一个人。

太远了,太模糊了。

那是谁?

脑中绷着理智的弦,心中盛着纯粹的信仰。因此尽管脚步犹疑,Ramin仍像是受到什么指引似的快步向前走去。等到看清那人,Ramin又定定地立着,眼睛瞪得极大,以便表现他的惊讶。

那人看起来同样迷茫。头发未经打理显得有些凌乱,黑框眼镜的镜片上留有的雾气说明他刚从室内走出。架着眼镜的高挺鼻梁下是一条毛茸茸的棕色胡子,与他算不上搭,但衬得他像是上世纪刚参加完宴会离场的绅士。当然,破旧羊绒围巾、随意搭配的黑灰色调服饰与绅士们精致的燕尾服、小巧的真丝领结全然不同,前者让他显得随和,甚至有一丝慵懒的意味。那双灰蓝的眸子透过玻璃镜片映在Ramin眼中,迷蒙又清澈,似在这冬日吹起了春风,落下了夏雨。

“Hadley?”Ramin开口,带着疑问句上提的尾音。

这又让他开始觉得身处梦境。

“Ramin!”对方看起来比自己还要吃惊,“你你你你怎么在这?不……这是哪?”

“我也想知道我是不是被什么异世界的怪物拉到离家不远处做人质了——对,这里是纽约。”Ramin指了个方位,“那边走过去再左转就是我家。”

“在我看来,只有弗兰肯斯坦才会做出这种无厘头的事。”Hadley顺势开了个玩笑——他总是很擅长这个,“多讽刺,弗兰肯斯坦绑架弗兰肯斯坦。”

“不对,你不是‘弗兰肯斯汀’吗?”Ramin的声音因为憋笑而尖细。

“Hey!这是我的台词!”Hadley双手叉腰,赌气般轻哼一声。然而接着,他便被一个结实的胸膛抵住了脑袋。

“好久不见,Hadley。”Ramin将手环上了Hadley的后背。见证着怀中的人从开始没反应过来的愣神到意识到发生什么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双耳双颊的全过程。他勾起一边嘴角,得寸进尺地将下颌枕在了Hadley的头顶,感受着金棕发丝干燥而柔软的质感。Hadley腼腆地说了声“No”,却也任由着他如此了。

这是……

过分亲密。

如果是现实,这种举动简直会毁灭他们。

但Hadley并没有想退开的意思,于是他装作理所当然地任由肢体接触继续发生,任由指尖的感受令全身酥麻。

管这是不是现实。Ramin眯起眼,像在下定决心。

“嗯……对了……说起‘弗兰肯斯汀’……你来看我的show吗?”Hadley的声音闷闷的,通过Ramin的胸腔震动,再传到Ramin的耳中,“你连我那句赚钱的台词的知道了,真的……不打算来看一场吗?就、就当来聚一聚,玩一玩。”

“嗯……我想我最近应该没有时间……你懂的,美国这边的工作可不像从前,这边有这边的一套规则。”Ramin犹豫了一会说出了这番话。他怎么会不想去——看完演出后溜去后台给Hadley一个惊喜,或仅仅是悄悄坐在台下,在暗处看着台上边唱边跳的男人,看着他眼中的晶莹。可这一切他都不敢说出口——邀请与约定如同禁忌,说出口,就如同被削了皮的苹果在空气中快速氧化,彻底变了味道。

Ramin感到那颗毛茸茸的脑袋耸动了一下,随后,相拥带来的温度消失了,只剩下寒冷空气在空洞畸形的怀抱中绕圈。

“这……很好理解。我猜你在这边不错吧?看起来那么有活力。”Hadley将双手插进大衣口袋,眼睛上的雾气消褪得差不多了。

“嗯,嗯……这里很不错,人们都很友善,在剧场中演出时观众们都特别热情。”

“所以你打算在这里定居了,打算一直留在这了对吗?”

“我现在是这么想的,毕竟我前些年一直在到处跑。不过这些事我也不能下定论。”

“也就是说你……好吧,很不错……安顿下来挺好的……”

Ramin听出这句话中带出了些不一样的情绪,他皱起眉回想辨别,但想不出什么确切的形容。

沉默与寒风同时充斥在空间中。Ramin盯着Hadley而Hadley盯着地面——或者说,Hadley看起来并没有像Ramin这样把视线放在确切的一个地方,他低着头慢慢把手指拧在一起。突然,他身体前倾握住了Ramin的手。

“这是怎么弄的?”他盯着Ramin前臂的伤口。

“啊这个……弗兰肯斯坦的诡计,让我跌倒在这粗糙的路面。”Ramin试图开个玩笑,却发觉Hadley仍然冷着脸。

Hadley的表情似乎永远都是温和的,可现在的他嘴角微微下垂。这是一个Ramin极少见到的表情——或者是,Hadley从未真正对Ramin摆出这样的表情。

“小心点。”Hadley始终低着头。当他准备放手时,Ramin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别这样Hadley。”

“别怎样?”

“别这副表情。”

“上天作证,我得说我没摆什么表情。”Hadley抬起头,同时用空出的那只手做出投降的姿势,见Ramin仍死死盯着他,竟红了脸颊。然后,那只原本用来“投降”的手绕到脑后挠了挠头。

Hadley脸红的样子永远能逗乐Ramin。他先是故意将Hadley往怀里扯了扯,看着那人下意识抖了一下又笑着松开手。Hadley被他这一来二去弄得有些糊涂,手被松开后还在空中滞留了一会,才缓缓放下贴在身侧。另一只手则插进了大衣口袋,仿佛是在故作轻松以掩饰自己的无措。

“你没有变。”Ramin的口气像科学家在下新定义。

“但是你不得不承认,有些东西变了,变得十分彻底。”Hadley把“有些东西”咬得很重,整体语调也瞬间低沉起来。

“八年前的那个晚上,一开始就是错误不是吗?Mr. Karimloo.”

Ramin睁大双眼。他想解释,想大喊对方的名字,想触碰与他相对而立的人。

可他做不到,他得到的只有喉咙如同火烧的痛觉。

Hadley的羊绒围巾在风中上下翻飞,Ramin用尽力气企图向Hadley扑过去。

——!

然后……

然后他听见了自己的声音。

声音在房间中回荡。

他……自己的房间。

手向前伸着,额上布满细密的汗珠,被子床单乱作一团。Ramin愣了几秒,大脑才重新开始运作。

怎么?

刚刚那一切真的都是梦?

这……这到底……

Ramin捂住嘴,抬头凝视着墙面,隐约间在昏暗的空间中看见了一抹灰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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