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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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和精神向戀愛的忠實擁護者
一個無性戀
但我維護他人開車的權利

【西区伉俪】【Ramin/Ben】Before After and Forever 0&1

这是Ramin Karminloo和Ben(哈老师在《Before After》中的角色)的拉郎。

真的很喜欢Ben这个人物,感谢哈老师的塑造,虽然Ben是个艺术家而哈老师说他没有绘画的基因hhhh

因为《BeforeAfter》对我来说完全存在于专辑中,所以文中Ben的设定基于我对歌词的理解,当然绝大部分是个人私设,比如在这里Ben的年龄比原专辑里他初遇女主的年龄要年轻得多。Ramin就更不用说了。所以,请不要纠结文中的情节和人物性格,因为私设如山XD

感谢 @嘈嘈切切错杂弹 对我的支持,您是我永远的力量源泉

还有 @佐佑-在努力画画 ,以后不悄悄@您了,感谢您一直以来的爱。


警告:Ramin/Ben,斜线有意义

借用《Before After》的情节、歌词及人物设定

两人都不属于我,请勿上升

 


正文:

 


(0)


刚打开客厅的窗,Ben就被结结实实的冷到了。干燥的风吹起他长袖睡衣的衣角,接着开始在屋子里横冲直撞。Ben猛地把窗关上,又后知后觉地打了一个冷颤。接着,他以最快的速度冲回了房间,蹬掉拖鞋、爬上床、钻进被子、缩成一团,动作一气呵成。

这该死的天,之前已经够折磨我了,现在是要干什么,提前入冬?极端天气?完了地球大概要毁灭了……Ben边这样想着,边往床中间挪了挪身子。

然而这床并不只属于他一个人。难得早睡的Ramin原本在由被子包裹着的温暖梦境中睡得香甜,突然,身旁刮起了一阵风,同时带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布料硌着他的手臂,冰冷的感觉爬上他的脖颈,这让既被冷到又被吓到的Ramin带着一身竖起的汗毛睁开了眼睛。

“嗯?Ben你在干什么?”Ramin的声音还未脱去黏稠与沙哑,“老天,你的手好冷,你没事吧……你是在发抖吗?”

“Raaaaaaaaaamiiiiiinnnn……”Ben将原本贴着Ramin脖颈的手背换成了手掌,“今天……真的……好冷啊……你确定我们……去山上不会……冻死吗……”

“是你太怕冷了吧。”被掐住脖子的Ramin有些无奈,而他这番见怪不怪的言论遭到了Ben的一个瞪视。

“不,你要相信我,你看我的手,刚出去一下就这么冷,”Ben开始将魔爪伸向Ramin的脸,“要不要我掀开被子让你感受一下?”

“别,不麻烦了。”Ramin小心翼翼地把手伸出去,在床头柜上摸索了一番,然后拿起遥控器打开了暖气,“但我还是觉得只是你太怕冷了,绝对是。”

“那你有本事掀开被子试试?”

“Come on,Ben,我只穿了一条内裤好不好,我和你有可比性吗?”
“那你也不能就这样把我的言论归结为我自身的原因,”Ben似乎缓过来了,身体慢慢舒展开,只是没有停下搓揉Ramin脸颊的手,“真的降温了,而且,你该起床了——如果我们还想去那里的话。”

于是Ramin关掉了还没开始发挥作用的暖气,在被子里扭动身体打了一个巨大的哈欠。在他刚打算拿放在床头、昨晚准备的干净T恤套上时,Ben把手机屏幕举到了他面前,上面的天气预报让他收回了手,并恳求Ben帮他把放在衣柜里的夹克拿过来,这换来了Ben一个“I told you”的眼神。

最后,Ramin把夹克套在了T恤的外面,又穿上了一条深棕色的长裤。Ben则在卫衣外面套了件加绒夹克,并用围巾将自己的脖颈裹得严严实实,活像某种为了冬眠努力在体内储存脂肪的小动物。Ramin看他戴上手套,嘲笑着他的怕冷体质,而Ben决定以选择性忽略其行为的形式来诠释自己的不满。

秋天其实已经过了快一半了,可今天天气才真正意义上冷了下来。萧瑟的秋风吹落了行道树干枯发黄的叶子,让它们在道路上随着冷风打着转。晴天的阳光充满热量,然而行走在街上的人们仍是瑟缩着。有一群完全没预料到天气变化的年轻人穿着短袖短裤在风中小跑着,边跑边笑着咒骂突如其来的冷空气。

风迎面吹着Ramin的脸,与刺眼的阳光一起让他睁不开眼。

“Ben——”他喊着,风灌进他的嘴里,“我说了,开车去,你为什么偏要在这么大风的情况下,选择自行车!”

“绿色出行,Ramin,这可以减少污染——“Ben眯着眼正了正车把,以免被风吹的偏离路线,”而且,你在那找得到车位吗?”

“好吧,我找不到。“Ramin单手投降,自行车摇摇晃晃。

后来他们还是抛弃了公共自行车,乘巴士来到了目的地。

这是一座小山,山脚下在去年的时候被规划成了一个公园,建起了小型的活动场地。来野餐的人零零星星地分布在新铺的草坪上,孩子们绕着树干奔跑游戏。

然而今天的风声驱散了许多人,大草坪显得空荡荡的,只有草坪旁便利店的员工在勤勤恳恳地将货物搬运到储物间。

Ramin和Ben并列走着,肩膀靠着肩膀,一个穿着短袖运动服的人从他们身边跑过,看起来是在健身。

“向他致敬。”Ben将半张脸埋进自己的围巾,Ramin则低头笑了起来。

“我有点不明白了,为什么我们要选今天出门,而且还是上山?”

“我也不知道,可能因为今天我们刚好都休假,而且……想过个特别的纪念日?”

“受难日。”

“真实的受难日。“Ben用手肘撞了撞Ramin身侧,”不如你唱一曲吧,音乐家?”

“唱什么?”

“嗯……在被秋日冷风摧残身心后的所思所想?”

“说真的,今年秋天是有点冷……不过你穿成这样我看着很热。”

“别转移话题。“

“不可能,我可不想把风吃进嘴里。”
”我把围巾借给你。”

“那你呢?”

“……好吧,暂且放过你。”

两人就这样慢慢向山上进发,时间过得比他们想象中快很多——鉴于他们睡到快中午才醒来,此时的太阳已经西斜得危险,看起来会因为重力直接掉下去。阳光倾斜着着在两人身上,带着温暖,这让Ben将双手从夹克口袋中伸了出来,以便捧住阳光。突然间,路上黄绿交错的景象停止了延伸,鲜艳的红色突然出现,并毫无预兆地越变越多,直至连成一片,占据了Ramin视野的绝大部分。他听见Ben发出一声惊呼,接着,这个一直粘着他的团子跑向前去,脚步轻盈。

“枫叶!天哪!我爱秋天!”Ben声调上扬,不顾冷空气将脸从围巾中抬了起来,目不转睛地盯着火红的枫叶。

Ramin走在后面,看着Ben沐浴在阳光中,微卷的发丝被镀上金色。刹时间,Ramin眼中充斥着暖色调,枫叶铺天盖地,如遮蔽了天空的火焰,而那人如同从火中孕育而生的天神,强大,神圣,闪耀,又同时带着与生俱来的温柔气息,让人惧怕不起来,只想接近他,拥抱他,感受那温暖。

“Hey,Ben!”Ramin对着前方的身影喊,秋风灌进他的口中,“你知道吗?我现在开始可惜自己不会画画了,不能把你画下来。”

Ben听到这话,突然转身跑向Ramin,一下跳到他面前,笑得像个孩子。

“你可以就看着我,”Ben逆光立着,阳光用金色勾勒出他的轮廓,“没人告诉你人眼是最好的记录工具吗?”

Ben靠近了些。
“啊哈,你眼里有我了。”

Ramin仔细盯着Ben藏在阴影中的双眼,却看不明晰。正巧这时Ben侧了侧身,让光落入了自己的眼睛。这下Ramin看见了,Ben灰蓝的虹膜上映着自己。再仔细些,似乎能看见自己眼中的金色光芒。

“那这样,我也在你眼里了。”

“是啊,所以说,大自然是多么浪漫,她赐予我们的,总是最棒的。”
Ramin盯着阳光下的灰蓝眸子,隐约中,他看见了一棵大树,枝干粗壮,根部虬结,显示着其生命的古老和旺盛。树下站着一个人,一只手抓着一把铅笔,另一只手则执一支,正在纸上挥动。

“对了……“Ramin轻声道。

“什么?”

“你记得你以前画的那幅画吗?”

“哪幅?”

“就是在那边,”Ramin向前面指了指,“山顶那里,你最早画的那幅。”

“你是说我们第一次见面那幅?你傻了吗?我当然记得啊。”

“对啊,为什么,你当时为什么……”

“嗯?”
“为什么要画我?”



(1)


第9家。

Ramin在心里想着,不由地叹了口气。

9家了,他面试了整整9家酒吧,没有一家愿意让他留下来驻唱。虽然那些老板都告诉他并不是因为他的声音不好,但在结果面前,这些安慰显得过分虚伪。这让Ramin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适合唱歌。

他漫无目的地走着,夏日的树林郁郁葱葱,鸟儿的鸣叫悦耳动听,太阳在万里无云的蓝天上散发着光和热。他走着,随着道路上升又下降。

不知不觉,他竟以爬上了山顶——这座低矮的山丘离他目前寄住的沙发,以及准备租的房子都不远。

穿过树丛,视野突然开阔了起来,巨大的草坪随着山体微微倾斜,但总体而言十分平坦,因为无人修理,其中点缀着一些小型的灌木,和一棵树——是的,一棵树,Ramin甚至愿意用“巨大”去形容它。它枝叶浓密,为夏日洒下一片宜人的阴凉,微风拂过,枝叶摩擦发出沙沙声,令人感到舒适。如此景致勾起了Ramin心中所有的疲惫,他向树下走去,将背上的吉他靠着树干放下,自己则整个人躺在了草坪上,也不顾泥土会弄脏他为数不多的衣裤,就这样闭上了眼睛。

一时间,风吹树叶的声音占据了他的脑海。他躺着放空自己,感到自己融进了泥土,变成了一株植物,经过休眠期开始生长……生长……顶开石块……石块发出了爆裂声……

不对。

Ramin翻了个身睁开了眼,这下他看见了一个模糊的影子。他盯着那影子看了好一会,才最终辨认出一个人,一把折叠椅,一个画架和一个……像工具箱一样的盒子?

“写生吗?”Ramin喃喃。他用手臂支撑着坐起来,顺手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15时47分,说明他睡了2个多小时。他又将视线放回那个人身上,这个穿格子衫的人侧着身背对自己坐着,Ramin可以看见他的部分脖颈和有些圆润的下颌线条。他深棕的发丝微微卷曲,一顶贝雷帽抑制了头发的蓬松,却让它们显得十分柔软。在Ramin的角度还能看得见黑色的眼镜架,以及——嗯?难怪,Ramin想,难怪总有种怪怪的感觉。

原来他在看着我。

身体完全不动,只有头时不时转动一点幅度投来一瞥,然后迅速转回去?是觉得我打扰到他但不好意思说吗?Ramin有点想笑,又怕自己已经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打扰别人许久,于是站起身拎上吉他准备走。就在这时,他听到了“啪”的一声,那声音闷闷的,像是什么东西掉在了草地上发出的。他下意识扭头去看,正好和某个僵在原地的人对上视线。那人的双手保持着上抬的姿势,右手里还抓着一把铅笔。他的一只脚向前伸着,而在那只脚前方,是一把倒下的折叠椅。自己这一回头,让对方连尴尬的表情都凝固在脸上,呼吸看上去也是小心翼翼,只是那脸颊悄无声息地越来越红。

天哪,这真有意思,甚至可以说——有点可爱。

Ramin没忍住笑了出来,对面那愣住的人终于回了魂,他向后退了一步,快速把椅子扶起来,又抬头看着Ramin,深吸一口气,闭眼道——

“先、先生,请问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什么忙?”

“我想……我可不可以……”他整个人看起来要熟透了,“我可不可以为你画一幅……没……不……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只是一个作业,我……你……这个要求会不会太过分了?你如果不愿意的话也没有关系……”

“这没关系,刚好我没事,能帮到你我很高兴。”Ramin笑着伸出手,“Ramin,Ramin Karminloo,我的名字。”

“啊,嗯,Karminloo先生,实在是太感谢了!”他慌忙把铅笔换到另一只手上,“我是Ben,Ben,叫我Ben就好了。”

“所以接下来我要怎么做?”Ramin拍了拍身后的泥土,尽量让自己干净些。Ben叉着腰,看起来十分为难。

“其实……你随意摆个姿势就好了,我猜没什么要求……我也不是很了解,毕竟我是第一次画……一个……真正的人类。”

可怜的人,看起来要被某个邪恶教授的作业逼疯了。Ramin耸了耸肩,走到画架前方,试图让气氛轻松些:“大学生?”

“对,大一,先生。”

“你可以直接叫我Ramin,Freshman。鉴于你没有给我你的姓氏,这将会很公平。”

“好……好的,Ra……min……“Ben抬起抓着铅笔的手,又回头看了看那把折叠椅,显得手忙脚乱。最后,他将那一把铅笔放进盒子里,搬起那把椅子,”Ramin,我想……坐在椅子里不会那么累,当模特应该会很辛苦。“

“啊,其实没必要,”Ramin直接坐在了草地上,“这样不就行了,你会更需要椅子的。”

“哦,哦,好的。”举着椅子的Ben有些窘迫,“那Ramin,请你保持一个姿势,我要开始了。”

“OK,艺术家。”

“先生……Ramin,请不要这样说,我只是一个学生。”

Ramin笑着,没再接话。他反手撑着地,感受着湿润的土壤。余光恰好够他看见Ben的鞋子和脚踝。他努力用有限的视觉描摹着那双满是泥泞的球鞋和那截细瘦的脚踝,仿佛自己才是那个作画的人。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也许是因为风拂过他的脸庞,让他过分舒适了——对,带着青草气息的风,在眼角闪烁的球鞋和脚踝……灵感在胸中涌动,Ramin的嘴角不自觉勾了起来,声带振动,一段旋律就飘荡在了空气中。

Ben在Ramin一曲终了时从画纸后探出头来:“Ramin,我没想到……”

“我会唱歌?说实话,我也没想到,我可是被9家酒吧拒绝的人,可能还会被第10、11家拒绝。”

“可是……很美。”

Ramin扭头去看Ben,年轻学生眼中闪着光,脸颊——尤其颧骨部分泛起了粉红。

他随即低下了头:“我是说,你很会唱歌,你的声音很好听。”

“多谢安慰。”

“这不是安慰,这是实话,面对艺术,我永远不会撒谎。”Ben的声音中带着些被冤枉的埋怨,在Ramin看来颇为孩子气。Ben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不恰当的语气,“抱歉……那个……你再保持一会吧,就快好了。”

这个“一会”,一晃就是两个小时。Ramin看到天色变暗,边想着这真是个麻烦的完美主义者,边又莫名希望自己能一直这样保持下去,永远这样……

“好了,可以了,Ramin你起来吧。”

“怎样,我可以看看吗?”Ramin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草屑向Ben走去,正要看画,Ben便一下把纸拿下,将画对着Ramin看不到的地方开始卷起画纸。

“到头来连画都不能看吗?”

“我认为画成这样还是不要看了,我怕你会生气。”Ben卷纸的手没停,“这只是一份极不完美的作业,远远不到能看的地步。”

Ramin有些不高兴,但他选择尊重Ben的决定。他的吉他安静的躺在树下,映着树叶的阴影和橘黄的光斑。他走过去拎起它,手扫过浅棕盒子的底端,又吹掉了顶上一些顽固的灰尘。他背上吉他,对正在收画具的Ben道了声再见,便转身向下山的方向走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好像听见身后有人说了声“再见”。他顿了顿,又觉得只是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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