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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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和精神向戀愛的忠實擁護者
一個無性戀
但我維護他人開車的權利

【西区伉俪】Once a Week(6)

后知后觉入了西区伉俪的坑,北极圈只能自割腿肉xxx

断断续续地写导致这个脑洞有很多bug,也绝对ooc,请大家看看就好不要深究qwq

感谢我的力量源泉 @嘈嘈切切错杂弹 ,没有你我不会坚持写下去

 

警告:Ramin/Hadley,现实向,时间线有变动

他们都不属于我,请勿上升,勿扰真人

 

 

正文

 




梦醒后发觉泪水从眼角溢出,浸湿了枕头,但心中竟轻松了许多,仿佛积压了一个月的污浊都被这泪水刷洗干净了似的。

Ramin眯着眼望向透出柔和光线的窗帘,有种一切都过去了的感觉。

包括好的和坏的。

他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躯——执意来书房睡沙发的确够他受的——第一件事就是立马打开手机联系经纪人和工作室,把原本早该在三月中旬放出的专辑推迟到一个多星期后的四月底发布,并商量好了一个大致的日程表,以便完成之前未完成的工作以及开始一些新的演出计划。

很快,工作室发来了一张图片,那是他原先定好的专辑封面,随后发来的文字信息则询问他是否需要对封面进行修改。

这张专辑名为《From Now On》,里面只有同名的一首歌,因而称为“专辑”其实有些牵强。这首歌并非他原创,而是来自一部叫《The Greatest Showman》的音乐电影。

这部电影他看了两次。第一次,他搂着自己的妻子,感受着右肩被慢慢浸湿。从电影院出来时,看着妻子红红的眼眶和同样红红的鼻头,他只觉得奇怪,轻笑着说自己的妻子太过敏感,而美丽的女人嗔怪他不够感性。可他的确不觉得触动——本该令他感动的、与家庭有关的温馨剧情仿佛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这部电影原本应该像许多电影一样,仅仅不着痕迹的通过他的大脑,可他发现其中的旋律像是缠上他的鬼魂,抓着他不放——当他又一次在看书时哼出电影中的曲调,他意识到这电影是通过有声的形式无声无息地自他心中生根发芽。于是他去看了第二次——一个人,没有冷饮,没有爆米花,只有Ramin Karimloo,一个人坐在靠前的位置,任由眼中蓄满泪水,然后用右手拇指悄无声息地将晶莹的液体抹去。整部电影过程中他都在与自己的泪腺奋力抗争,以至于电影结束后他还跑到洗手间,对着一个隔间中的镜子默默盯着泪珠滚落。

怎么回事?镜子里的自己看起来不是一般的可笑,但Ramin不明白,同一部影片对自己的影响为何会有如此大的差距。

作为音乐工作者,他竟对音乐感到了迷茫。他知道在音乐中“莫名其妙”的事时有发生,可心里却有个声音叫嚣着问他原因。

为什么?

我不知道。

为什么不知道?

没有为什么,音乐哪有什么为什么?

你是知道的,Ramin,你知道为什么。

然而他一直不理解,自己的脑子是抽筋了还是怎么。

直到有一天,他从一个梦境返回现实,在昏暗的灯光下隐约看到了些五彩斑斓的光影,就像电影中身着奇装异服的奇人异士。

他突然有点明白了。

于是他翻唱了《From Now On》,像是对心中美好情景的诉说。

Ramin盯着图片上的自己。良久,他回复了工作室——

“把这张图改成黑白的吧。”

一首彩色的歌,一张黑白的封面。

如同一种祭奠。

他渴望中的场景,永远无法实现。

 

正常的生活在慢慢回归。与前几个月唯一不同的是,当周末到来,他没有梦见Hadley,这使他既轻松又怅然。他笑自己蠢,上次说出那么过分的话果然自己的脑子都不愿留予他一丝念想。就这样,一天,两天,一周,两周,他的四月悄然流逝,新歌发布,巡演也在准备。

在他的日历上有个四月的日子,看起来原本被红笔着重圈了出来,后来又被黑笔有些粗暴地划了一道斜杠,笔迹使纸面向下凹陷。

黑发的男孩Hadley问自己的父亲这个日期究竟代表什么,男人亲吻了儿子的头顶,笑得温柔。

“这天我本来要去见一个很重要的人。”

“那后来呢?”

“后来啊……我没有去。”

“为什么?”

“因为我的工作太——忙了,前段时间我不是没有工作吗?我想在要赶紧把之前的东西补回来呀。”

“嗯……确实,你前段时间总呆在书房。”小男孩依偎在男人的怀里,“可是……如果是重要的人,你应该先去见他,你应该把重要的事情排在前面。”

“嗯哼,你说的很对,”男人宠溺地用曲起的食指刮蹭着男孩的脸颊,“如果,那变得不重要的呢?”

“变得不重要……不重要的话就没有关系了。”

是吗?

不重要吗?

Ramin用手指摩挲着纸面的凹陷。

21.

说不放弃,说不帮他做决定,所以你选择的是逃避吗?

Hadley在他怀里睡着了,属于少年人的身体纤细而稚嫩,那浓密纤长的睫毛随着呼吸微微颤动。Ramin盯着男孩,不由得入了迷。这是他的孩子,身上流着一半属于他的血。这孩子是婚姻的结晶,家庭的象征,而当初Ramin将这个幼小的生命捧在手中——小心翼翼地,生怕其在自己手中凋谢,他面对上帝说,请您给予他那个人的名字。

这可以被认作一个巧合,但Ramin知道,他确实对着神明这样说了。这像是一种祝福,又像是一种诅咒。就像是,这孩子的生命由父母创造,可他的灵魂却被父亲出卖寄托于的三者。

这是赤裸裸的罪恶,而且只有Ramin明白为何。

他轻抚着男孩的发丝,视线却没离开过日历上的那个日期。

相识十多年来,Hadley的生日他总是在场。不论抱着怎样的心情,他都会选择去他身边,陪他度过一年一度的重要时刻。只有这回,他任自己沉浸在繁杂的工作中,用适合的理由掩盖自己的刻意遗忘。当那天过去,那些纠结与挣扎离他而去,可他心中却空荡荡的,像是记忆出现了漏洞,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却隐约觉得缺失的是些极其重要的东西。

五月初的夜晚,凉风吹动纱质窗帘,温度却仍是比三四月时要高了。Ramin眯着眼,昏昏欲睡。

 

Ramin在听,也在看。

混沌,又明晰。

他听见孩子们的欢声笑语,树林里鸟儿的鸣叫,电话铃声,妻子的询问;他看见飞奔而过的行道树,不断出现在手机屏幕上的信息,以及手中的班卓琴。

他在乐器与设备间穿梭,绕过那些纷杂缠绕的电线,从一个排练室到另一个排练室。

很烦,很累。

很困。

在床上闭着眼,眼前是粘稠的黑暗,外面的一切都被隔绝开来,就像在宇宙中漂浮着,空间安静得让人耳鸣。

突然,一阵吵闹声打破了宁静,Ramin被拖拽着回到现实。睡眼朦胧的他感到眼前的世界一片模糊,而那警笛般的噪音却极其清晰。他花了几秒钟才意识到那是自己家门铃的声音,揉了揉眼睛,也不管拖鞋有没有穿好,跌跌撞撞地就往门口跑。一时间,“开门”变成了他脑子里唯一一件事。他用力过猛地拉开门,看到来人后,硬是用扶着门把手的左手稳住了前倾的身体,扯得肩部一阵疼痛。

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晰,让他眼前单纯的拼接色块变成了一个真实存在的人类。

那人在他的注视下转过身来,先将他全身上下扫视了一遍,然后笑着说:“Ramin,你的拖鞋穿反了。”

“嗯、嗯?是吗?”Ramin低头去看自己的鞋子,“哦,确实,我刚才没注意。”他的脚在地上磨蹭着,努力把双脚的拖鞋换了过来。随后,他反应过来那人还站在门口,便向一旁侧了侧身。

“请进。”

“啊,多谢。”

Hadley。

Ramin望着那个背影,还不能明白发生了什么。

这……是梦吗?

“你睡得也太死了吧,我打了好几个电话你都没接。”

Ramin承认自己完全没有听见手机的震动,但他没说话。

“家里只有你一个人吗?”Hadley四处张望着,“他们都去哪了?”

是的只有我,在一家人去郊游的时候因为巡演的问题被临时叫回纽约。Ramin倚在门框上,仍然没有出声。

Hadley似乎在等Ramin的答案,见Ramin没有说话的打算,他便低头看着手中的塑料袋。

“对了,”Hadley拎起那个塑料袋晃了晃,“我给你带了些吃的,保证符合你的口味……我给你放桌上了?”

Ramin的思考能力逐渐回归,他将手抱在胸前,眉毛蹙了起来,依旧一言不发。

Hadley放下袋子,又继续说着:“Ramin,我这是不是第一次来你这?你刚搬来的时候我有来过吗?”

“Hadley,你来做什么?”

“嗯?什么?”

“我说,你突然来这里做什么?”Ramin反手把门甩上,“你有什么事吗?”

Hadley因为巨大的关门声愣了一愣。他看着Ramin,灰蓝的眸子因为光线的减弱而黯淡了下来。他咬着下唇,双手向后撑着木制桌面。

“我担心你,你不允许吗?”

“哦,那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Ramin,你那天没来,”Hadley的声音很轻,一句话里许多音节被他吞掉,“我等了你很久,可你没来,也没有联系我……” 
“原来是这件事吗?抱歉,我最近一直很忙。”Ramin使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身体却不自觉地紧绷。

Hadley低头抬眼,视线在触碰到Ramin的一瞬间又移开了,像是被灼伤了似的。他放弃折磨自己的下唇,而是微张着嘴,喉结上下滚动,像是在组织语言。

“Ramin,我来其实是想和你说……”Hadley又开始捏自己的鼻子,声音闷闷的。然而Ramin胸中升腾起一种复杂的情感,他想冲上去,又想转过身逃跑,这让他的心脏不停加快着跳动频率,连带着对神经系统的过分刺激。

一步,两步,他的肌肉收缩又舒张,为他靠近Hadley做着贡献。

Hadley发现无路可退,便从原本倚靠的姿势变成坐在了桌子上。Ramin来到桌前,双臂将Hadley限制在怀中狭小的区域里,使Hadley到最后几乎整个人躺在了那张巨大的长餐桌上。

Ramin一只脚在地板上,另一只则弯曲着架上桌子作为支撑。他上半身向Hadley压了过去,目标很明确。Hadley一开始只是一味地躲闪,可Ramin不但没有停止的趋势,还更加疯狂地进攻着。他开始用双手抵挡这些突如其来的过激举动。

“Ramin,你在干什么?!Ramin,你、你快停下来……Ramin,Ramin停止啊……”

“Ramin!”

Ramin冲破阻力啃咬着Hadley的下唇,被Hadley一把推开。他一下退到了桌子两米以外,看着Hadley惊恐地瞪着那灰蓝的眼睛,右手撑起自己的身体,左手捂着方才被Ramin折磨的红肿的唇瓣。他胸口大幅度起伏着,脸颊早已一片通红。

“什么都不要说,因为这就是我的答案。”

Ramin说完便后悔了,因为他清楚地看见Hadley神情的变化——与Hadley认识这么多年,Ramin敢确定,他现在真的在生气。

F**k,我刚刚干了什么?说了什么?他还什么都没说呢混蛋。Ramin,你一定是做梦做的分不清现实了吧?

“你真是……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简直……简直是不可理喻!”Hadley摁着自己的下唇,在红润的唇上压出了一个凹陷,毫不掩饰声音中的颤抖。

Ramin Karimloo,你明白的,不要继续——

“我知道,你现在应该也知道了吧。”

Ramin没意识到自己的手在抖,也没意识到自己强装镇定的表情有多难看。

Hadley没有立马接话。他低头凝视着前方的一点,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Ramin这才有时间观察眼前的人,扫过他胸前揉成一团的蓝绿格子衬衫,有些泛白的牛仔裤,以及暴露在空气中的脚踝——他试图去描摹那对脚踝,用视觉舔舐那诱人的形状。

“呵,太愚蠢了。”

在听见Hadley的声音后,他视线向上移动,注视着Hadley的脸。此时的Hadley低着头,阴影遮蔽着他的眼眸,覆在嘴上的手又掩住了他的面部表情。Ramin忙于在自我冲动与自我抑制中不停挣扎着,以致于他无法分出一丁点思维来理解Hadley这句话所包含的东西。

“我很早就知道一切都应该结束了——早就该了。我们犯了一个错误,我意识到我们需要去修正它。可是,可是……”Hadley泄出了一声哽咽,仍然低着头。

“我……还在想着你。”

阴影下只有声音传来。

Ramin顿时愣住了。

“我他妈在想着你,我想你想到我做梦都会见到你——那些乱七八糟的梦,全都是、全都是我的潜意识在抗拒我的理智。

“可我拒绝的了吗?我该死的拒绝不了!他……那个你……他那么强,强到我都要相信他,要放弃一切去走那条错误的路了……我……我……为什么……我不明白那些东西是怎么来的,我不明白我要怎么做……我……”

像是乌云相撞生出了闪电,又像是脑中凭空炸出了火花,炸得神经一阵刺痛,同时点亮了什么连续又间断的记忆。

“你……是在说……”

梦吗?

Ramin喃喃。

“你大概会觉得很可笑吧……毕竟你一直……你一定觉得我在说一些拙劣的谎话……”

记忆延伸出丝线,逐渐成结,紧紧地牵在一起。

“所以是真的吗……”

Hadley看起来没有听见Ramin的声音,他将双腿曲起缩在胸前,喉咙处发出了些无意义的音节。

Ramin还站在原处,他不敢相信自己的想法极可能就这样成真了。他的理性思维在斥责他,可他的内心深处像是抓住了一丝光芒,并盲目地信奉其为真理。

“一周一次,挺有趣的对吧。”

“嗯……?”

“Hadley,”他开口,“你记得我们一起在你的破烂小屋子里吗?”

Hadley终于抬起了头,带着一种不可置信的神情,似乎在消化着Ramin话中的信息量。

啊哈。

原来真的如此荒谬,又如此真实。

Ramin突然感到鼻酸,他选择这时候走上前去,将在桌上蜷成一团的Hadley拥入怀中。感到怀中人紧绷的四肢微微放松了,双手以极慢的速度环住了他的腰。

眼泪流下来,他看不见,但他感觉到了。

Hadley在说些什么,可他的声音闷闷地扩散入Ramin的胸腔,显得模糊不清。Ramin只感觉腰上的那双手收得更紧了,胸前的脑袋也埋得更低了些。

“Hey,Hey,Hadley,Hadley……”Ramin将右手悬在Hadley头顶犹豫了一会,才抚上了他乱糟糟但不失柔软的棕色发丝,“那是我,那就是我。抱歉,抱歉我曾说过的一些话,做过的一些事……原谅我可能对你造成的伤害。

“但我的想法都是真实的,我不想就这样结束。我以为我很勇敢,可是我怕了,我甚至在你走进来的时候就想直接逃走。你从前总喜欢称我‘Enjolras’,哈哈,这简直是在侮辱他,我与他没有半点相似之处。我他妈是个胆小鬼,是一个只会考虑自己的人,我从来没有为你带来过任何好的东西,我只会搞砸一切。

“原谅我,Hadley,原谅我的不想放弃,我做了这么久的恶人,我幻想我能抱着屈指可数的所谓回忆和一丝丝念想继续苟延残喘着做个恶人,那种注定要下地狱的恶人。

“我、我原本以为是我禁锢了你,让你被迫与我捆在一起。但是你……你说……你快乐过?对吧,你是这样说的吧,是真的吧!你快乐过,我是不是就能减少一些罪恶呢……

“Hadley,Hadley……”Ramin搂的更紧了些,“我愿意去做那个人,那个推开你的人,那个斩断一切的人。如果这是你的选择,我愿意,我愿意你知道吗?我不会让你去做,因为这太残忍了……Hadley……”

Ramin附在Hadley耳边,脸颊蹭着那微卷的短发。

“因为、因为我爱你啊。”

怀中的人突然挣扎了起来。Ramin下意识的收紧怀抱,仿佛要将对方嵌入自己的骨血中,成为自己身体,乃至灵魂的一部分。Hadley像是终于抑制不住地大哭起来,双手捶打着Ramin的后背。哭声中夹杂着一些语句,但难以辨认。许久,他停下了动作,哭声也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抽噎。

Ramin轻抚着Hadley,从头部到背部,缓慢地抚摸着。

“All Right,all right……”Ramin的声音低沉,带着些笑意。

“Ramin……”Hadley的身体随着抽噎一下下地抖动着,他的声音依旧闷闷的,却无比清晰地传入了Ramin耳中,“对、对不起,但是——”

我也爱你。

Ramin感觉自己的力气突然被抽走了,重力使他与Hadley一切倒在了冰凉的桌面上。他稍微挪开了些使Hadley的脸能露出来,那张脸已经被衣服的褶皱压出了痕迹,位于脸上的眼眶红肿着,但那双眼睛,像天空,像在夏威夷海滩能看到的颜色浓郁的海,又像是蓝色的宝石浸润在水中,晶莹剔透。

他笑着用手指拭去Hadley糊了满脸的泪水,从眉到眼,又从鼻翼滑下,在被咬出齿痕的下唇上游离了一会,随后捏住了他的下巴。

Hadley垂下眼帘,安静地接受着Ramin的动作。

自然而然地,他们交换着唾液和气息,灵魂也近得像是要融在一起。相比起那次年代久远的酒后xing爱和那些充满激情的热吻,这个吻过于轻,过于浅,却又是从未有过的纯粹。

“Ramin,我说过,我没有后悔过,”Hadley望着他,“我只是想让你幸福……仅此而已。”

“我明白。”

 

阳光斜斜地洒入房间,映亮了Hadley的半张脸,也让他的棕发柔和地过渡到了金色之中。

Ramin愣住了。恍惚中,是8年前的夜晚,演出还未结束,一切还未开始。

他看着Hadley,看着舞台灯光将其笼罩,使其泛着一种朦胧的光泽。

 

那个人转过头来,眯着眼,眼中是笑意。

 

他伸出双臂,他在等待。

 

是Enjolras等待着Grantaire。

 

是Ramin等待着光芒中的天使。

 

 












尾声:

 

盛夏,炎热和浓密的绿荫一起到来,室外因为有微风吹拂反而不热,倒是人山人海的场馆,即使空调和风扇“双管齐下”,汗水仍从人们的脸上滴落。

Ramin拿着班卓琴站在舞台中间,汗水浸湿了他的后背和胸前。他调着音,无奈地想着还没开始就这么热,等一下自己是不是会像一个刚被打捞起来的大型犬。

什么鬼比喻……Ramin笑着摇摇头,身后口袋里的黑灰色布料随着他身体的摇动晃荡着。

“Hey everyone!Welcome!”Ramin用问好开启了演唱会,人群开始鼓掌,伴随着尖叫和口哨声。

“这是这次国内巡演的第一站,真的很感谢大家挤在这个又热又闷的小场馆听我瞎唱。”

底下的观众都笑了起来。Ramin也露出了笑容,他朝身侧拨弄了几下班卓琴,开始依照惯例介绍舞台上的各位。

“最后一位,当然是答应大家的惊喜——”

一个人不知何时站在了Ramin身边,人群在沉寂了几秒后突然爆发出巨大的欢呼声。

Ramin搂住了来人,另一只手握住话筒:“这位是——”

他加深了笑容。

我最好的朋友。

“Hadley Fraser!”

掌声雷动。


[END]




#

终于完结了,拖了这么久真的很抱歉,但最后这部分真的花了很多的时间。一直试图揣摩两人的心理,但每次这样干都觉得自己能力不足……这样的结束是多方面原因造成的,可能没有达到理想状态。鉴于这个圈冷到不行,我居然还敢写这种结局,十分对不起一直求甜的各位,在这里郑重地道个歉,抱歉让你们失望了,我还是没有转甜。写一篇这样结局的文章,算是我的一个坚持,是我对他们心理感受和行为上的揣测,也算是一种致敬。致敬生活,致敬时间,致敬幸福的他们,致敬爱,因为这是世界应有的样子。

其实最后难道不甜吗?超级甜啊

很开心收到大家的小红心、小蓝手和超认真的评论!这真是让我受宠若惊!每一位曾支持我的人,感谢你们,让我对自己多了一点自信吧。

本来有很长的Free talk,但是激情打了一半觉得自己太话痨了,而且觉得写太多个人观点和想法会影响大家的阅读,所以就放弃了放出来的想法。唯一想在这里说的是,整篇文基本都是在Ramin的视角下进行,所以,Ramin的想法到底对不对呢?他对Hadley的想法和行为的猜测一定正确吗?我也不知道:)

如果真的有人想知道我的想法,那就……再说吧(???

其实还是说了很多,感谢看到这里的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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