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系

虐文和be愛好者
清水和精神向戀愛的忠實擁護者
一個無性戀
但我維護他人開車的權利

【Barlyle】光斑(3)

P.T Barnum/Phillip Carlyle
水一波原著向抒情小作文(x
警告:借用电影场景,对话,歌词
我……想写BE的所以暂时预定
两人都不属于我
过渡段都比较意识流抱歉,总之我写的很爽hhhh


正文:

站在曾经的房子的位置,眼前的景象早已不是童年的模样。Phillip觉得有什么东西卡在喉咙中,让他说不出话来。
父亲的离世意外地令他感到轻松,他从欧洲学成又回到纽约,没有选择住进原先的房子,而是在上城区一块安静的地方住了下来。他将原先的庄园扩张并翻修,并将其长期作为上流社会度假和聚会的场所。那栋破旧的房屋自然是被拆除了,如今那地方是一座喷泉。
他并非不是个念旧的人,只是他明白,只要他回到这个地方,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个人,想起那这些,在如今与梦境混杂在一起,分不清真实与否的回忆。
Phillip记得,他有双绿色的眼睛。
或许是棕色,Phillip无法说清。
他突然疯似的朝着山下跑去,树丛从他身边掠过。
“忘了他吧,他只是一个与你萍水相逢的路人,他不值得等待,你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他不知是第几次对自己说这番话,这次这句话使他脚下一顿,摔在了草丛中。他下意识地抹了一把脸,泥土和泪水混在一起,让他显得狼狈不堪。
顷刻间,他又看见了十多年前的那个小男孩,那个在马车上偷偷哭泣,在精英学校中试着下笔写信,却又总在停笔那一刻将信揉烂的男孩。他站在那里,周围围着许多与他年龄相仿的男孩,其中一个清了清嗓子。
“'我最亲爱的——',天哪Carlyle,你真是肉麻,那位小姐有没有讨厌你啊?”
Phillip死死地盯着那张皱巴巴的信纸,眼睁睁地看着它被人传阅。他想冲上去把它抢回来,可他仅仅是把拳头握在身侧,没有下一步动作。
“哦,小Carlyle是想打人吗?”那男孩的眼睛是柔和的焦糖色,却分明闪烁出尖锐的光,“我告诉你小子,就你这个样子还想取悦一位小姐?做梦吧哈哈哈!”
“你没看到他每次写完信就扔掉吗?”一个声音从人群中响起,如同一颗定时炸弹,男孩们的笑声爆炸开来。Phillip感到自己的脑子快要被这些尖锐的声音撕碎,他闭上了眼,忍住不让泪水滑下。
忍一下就好了。
Phillip感到黑暗中有红色和绿色在闪动。
我……只要忍一下。
从小到大的忍气吞声,男孩那被定制西装覆盖的心脏早已不懂得激烈的跳动。但他又突然意识到一些东西,然他不由得震惊与恐惧。
他不是什么小姐,他是我的……
最末的那个词梗在了思想中,随着巨大的撞击声和双耳的嗡鸣慢慢地淡去了。
Phillip因为头部的伤口而在医院住了将近半年,出院后他从那所学校退学并执意要去欧洲学习。
“父亲,欧洲古老而美好的艺术令我着迷,我相信我能在那里收获许多。”
这样就可以逃开了。父母的管束,上流社会的条条框框,以及那个童年时闪着梦一般光彩,如今却不得不深藏在内心阴暗角落的身影。他可以作为一个不受家族管控的普通年轻人、一个求学者,他可以将自己沉浸在艺术的世界中,他可以与好友结伴同行,他可以自由地谈论世界万物,他可以扯开衬衣领口的一枚纽扣——一枚就好,他想着。这样就能避免那窒息之感。
感谢他那位沉迷德语歌剧的父亲,Phillip的恳求没有白费,他如愿踏上了欧洲的土地。而那里的生活也没有让他失望,虽然身份和地位在许多时候仍作为评判标准,但他家族在欧洲没有分布,这让他得以不必担心家里人的施压。
可每当夜幕降临,他看向房间中紧闭的窗,总觉得自己的心由于缺了一块什么发亮的东西而无法拼起。而他第一次颤抖着手抚上自己的分身,试图让腿间的肿胀感消散时,他真正意识到,他想象中的那个人,被深深埋在回忆里的人,他对他的情感,早在第一眼,就并不单纯。
红色和绿色的光斑在他眼中闪过,Phillip的眼角划过一颗晶莹的泪滴。
绿色是他的眼,红色是映在他眼中的烛火。
是自由,是热烈的爱。
Phillip尖叫出声,却没有名字供他呼唤。
他以为自己逃出了囚笼,以为自己能真正的开心。
Phillip Carlyle,依旧孤独。
而孤独是一种没有解药的痛苦,那是一种钝痛,让你可以呼吸,却能感受到每次胸口起伏时的煎熬。
Phillip将自己蜷成一团,头抵着膝盖,泪水就这么不受控制地涌出。

忍一下就好了。
和父亲的巴掌,和那些男孩的凌辱一样。
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些说不出的话,无法表达的情感,揉烂它们就好了。

过了许久,Phillip才支撑着自己站了起来。他叹了口气,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从身体中抽离,在寒冷的空气中消散,毫无踪迹可寻。他叫了一辆马车,回到了他的住处。
他的女仆正准备回家,在看到他的那一刻便惊呼出声:“先生,您出什么事了?!”她伸手要褪去Phillip满是泥泞的外套,却因为Phillip的一个摆手停下了动作。
“我没事,只是去处理了一些庄园的麻烦事。现在很晚了,衣服我换之后放在脏衣篮,你明天上班的时候再洗。”
“好的先生,晚安先生。对了……冒昧地问一下,先生的事情解决了吗?”
Phillip望着墙上的挂钟,试图将嘴角扯起一丝弧度。
“是的,完美解决了。”
他听见女仆关门的声音才后知后觉地觉察自己的声音。他走进房间,褪去脏污的衣物后便脱力地将自己摔在了椅子中。
他回到了纽约。他的处女作在英国大受欢迎,紧接着的第二部作品在欧洲各国广受好评。
他明明可以在欧洲发展自己的事业,可他还是回来了,回到纽约,重新开始。
他是因为父亲去世的消息赶回来的,但这似乎不能是一个他决定留下的原因。
他微微闭眼,深呼吸了几次,吸入空气带来的活着的感觉让他的眉头终于没再皱着了。
书桌上放着的是他正在创作的戏剧,这个刚开了个头的戏剧将讲述一位小时候被迫离开纽约的、律师的儿子,重回纽约寻找新机会的故事。台词卡在男主角的一句独白,Phillip计划以一个感叹号完结着一幕,可他想了好几天,依然没有头绪。
他盯着那行空白,然后快速地将笔尖蘸上墨水,填补上了它。
“亲爱的纽约,我回来了。”
他轻声念出,又在纸上重重加上了一个感叹号。



*
最近tag好冷啊,用我的小破文暖暖
如果照我的喜好来发展剧情,逃不掉的会有些ooc...
现在学习挺紧的,我能更新我都佩服自己
以及会把心思放一点在马戏团众人的故事上嗯(所以并不打算学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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