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系

虐文和be愛好者
清水和精神向戀愛的忠實擁護者
一個無性戀
但我維護他人開車的權利

【Barlyle】Frank的团记录

终于实现了用我的小哥哥做第一人称写文的梦想

假的Barlyle(P.T/P)

这个可能会当成一个想更就更的系列

没有系列

论如何促进团长与其合伙人关系x

 

正文

我的名字叫Frank Lentini。这个名字的确没什么特别之处,但我承认我挺特别的,毕竟这世界上有三条腿的人并不占多数,据我所知只有我一个人。

那条腿属于我的寄生双胞胎兄弟,可怜他没能来到这世上。在我出生时,我的父母本想锯掉我多出来的腿,但听说这很可能伤及我的性命,他们便放弃了。

说实在的,我身后的这条腿挺方便的,在我累了的时候可以用它作椅子,在表演时则可以通过它摆出很帅的姿势。但正常人不长这样——不是说我就不正常了,但这样便利的东西对于他们来说有点过于新奇,因此他们会用异样的眼光望着我,在我的家乡意大利是这样,在美国也是这样。

还好我是个不太在意别人眼光的人,这让我活得不算太艰难。虽然父母还是倾向于让我躲在家里,但当我暴露在别人的视线下时,他们的窃窃私语也不会让我太难受。

父亲病倒后家里的生活变得拮据了许多,姐姐嫁到了远方也没法帮什么忙,弟弟妹妹又太小,这时候我才意识到长得不一样是件可怕的事。我找不到体面的工作——或者说,任何的工作。就算是做苦力,我也会被那些粗鲁的壮汉欺负。他们叫我“三腿怪人”或是“三腿章鱼”,并对我的工作施加阻碍。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在给姐姐的信中写道,“我曾经以为这些不同只会受到些冷眼与嘲笑,没想到这如今影响到了我的家庭,这让我很难过,也许我本不应该出生,给家庭带来困境。”

我的姐姐对我一向很好,她出嫁后我遇到什么事还是会下意识地找她倾诉。半个月后我收到了她的回信,这时我已经被迫换了七次工作,还因为与其他人的争执进过一次医院。要不是手被打断了,我可舍不得把钱花在医院里——那些医生望着我的眼神就像望着只小白鼠,好像随时要把我切开来观察我的身体构造。

“请别因此讨厌自己,我亲爱的弟弟。你是特别的,一般人的工作配不上你,你需要特别的工作来展现自己。”

我不知道姐姐这样写是否只是想安慰我,但感谢她,感谢我包容的家庭,我重新振作起来,想着出去碰碰运气。机会说来就来,在家附近的集市上我发现了“寻找奇人异事”的告示。

署名是“P.T Barnum”。

好的好的,我不说废话了,我去见了Barnum先生,以一个表演者的身份加入了他的博物馆——后来的马戏团。

Barnum先生是个很好的人,他的眼中没有那种评价的神色,他是那个会大赞我是“特别的”的人。就算雇用我是为了让他的事业有起色,能多赚点钱,但我很享受,毕竟活在这世上,有谁不需要钱呢?我也是为了钱才加入马戏团的。

说得对,就是那种平等的眼神。

总之,我有了一份稳定的工作,工资还挺高的,虽然时常有人来砸场子,但观众们的热情从未减少。同时,这里有许多可爱而特别的人,像是胡子女士Lettie,帅气的Lahne,Anne和W.D,连体兄弟Chang和Eng(这让我想起了我本应该有的双胞胎兄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别之处,这让我深感马戏团就像一个大家庭,而其中所有的人都如同我的家人。

突然有一天,Barnum先生称自己拉了个合伙人,说是在宴会上认识的。

我们当时都以为那是他喝高了说出的胡话,结果第二天看见他拉着个年轻人来了。

我是说对于Barnum先生而言,我猜那位先生比我大不了多少。

这位先生像是被马戏团后台的场面吓到了,手忙脚乱地跟在Barnum先生身后,跟着他熟悉后台的事务。

我好像听到Charles还是谁说了句。

“这小子屁股真翘。”

这大概是句称赞,不过可能因为我自己本身没有个像样的屁股,所以我一直喜欢观察别人的眼睛。那位先生的眼睛是好看的蓝色——说准确些应该是灰蓝色,睫毛很长,翘翘的,很好看。但他眼中还留有那种上流社会的影子,以及一种与生俱来的评论者的气息。

不是说我会因此讨厌他,他能来这已经比许多人好太多。我只是在当时有点害怕。

因为我看见了Barnum先生看他的眼神,和我那个记不清脸的姐夫早些年看我可爱的姐姐一样。

是的,我的姐姐生活幸福,姐夫很爱他。

这就意味着这位先生有极大的可能会真正成为这个大家庭中的一员,而如果他用那种……外人的眼神望着我们,这个美好的地方就会多一些外面的寒冷。

我坐在角落里擦我第三只腿上的鞋子,Lahne走过来坐在我身边。

Lahne是我在这里认识的第一个人。他在台上的站位又离我很近,于是我们熟络的很快。

“Hey,你觉得Phillip怎样?”

“Phillip?”

“就那个,”Lahne用舌头舔了舔嘴边的金属,“屁股很翘的傻小子。”

Lahne不待见他,他的话语中都带刺。

“没什么不好,Barnum先生的眼光向来不会错。”

“你总把事情看得太好,Frank,”Lahne玩着我脱下来的蓝色演出服,“这些上流社会的人骨子里就存在着等级,总要把别人看低他们才高兴。你、我、我们,平民都不待见我们,有什么理由一个上流社会的傻小子能抛弃他那恶心的偏见?”

“好吧好吧,”我看向Lahne,他的脸因为那些金属而闪闪发亮,“所以你是想到什么点子了吗?”

我看见Lahne上一秒还严肃极了的脸在我问出这句话的一瞬间出现了一抹狡黠的笑容。

 

 

Lahne是马戏团里鬼点子最多的人。

在什么时候说出这话,都不会有人反驳。

天知道Lahne的脑子里装着什么——我是说,Lahne一般情况下性格温和,那些来看表演的小孩都很喜欢他,同时他也可以很直率,心里想什么总是不喜欢藏着,喜欢说出口。然而当他想要弄一出恶作剧时,又立马变成了一个孩子,玩起来总是不太计后果。比如上次,他硬是拉上了我们的好女孩Alice把Barnum先生的燕尾服全都藏了起来,气得先生差点套着红色的演出服就去参加聚会——他最后穿了一件普通的西装,并且没能谈成赞助。

谈赞助是后来才知道的,对此Lahne表示很愧疚,但你无法不认同,他的恶作剧取得了良好的成效。

“Frank,我们可以试着,”Lahne压低声音,“在他洗澡时把他的衣服偷走。”

“……”

“你干嘛这样看着我?是他问Barnum这里有没有浴室的。”

“我……以为你只是想搞搞罢工之类的。没想着玩这么大。”

“罢工太无聊了,而且我们可以在适当的时间把衣服还回去。在浴室呆一晚上也不会怎样,或者他可以试试直接跑出来找衣服……那大概会丢尽他的脸了。”

“我表示怀疑,在浴室呆一晚会很冷,我用我的亲身经历保证。”

那段经历?我觉得还是不谈为好。

Lahne无奈地叹了口气:“行吧,为了避免意外的发生,我们可以换一种玩法。”

“我们可以把他锁在Barnum的办公室里。”

这个主意听起来不错,安全且易实施。并且如果我和Lahne能预测未来,就会知道这个所谓的“整人行动”一定程度上促成了Barnum先生和Phillip先生的深度交流。

也许Lahne心中早就料想到了,他知道什么总是比我要早。

于是表演完后,我们让其他人拖着Barnum先生去喝酒,我们两则蹲守在办公室这边。

Lahne看起来很兴奋。可能是他最近总被推出去给孩子派糖,想找点好玩的很久了。我们躲在阴影里,等待着——

脚步声,是Phillip先生。他毫不知情地走进办公室,准备收拾东西回自己的公寓。

Lahne推了推我,见我望着他却没有行动,大概是知道了我心里没底。他叹了口气,慢慢走上前把门悄无声息地合上,又快速偷来的备用钥匙锁上了门。

可能是钥匙在锁眼中转动的声响让Phillip先生发现情况不对。我们刚走几步,就听到转动门把手的声音,接着是敲门声,最后,敲门声和呼救声混在一起。Lahne拍拍我的肩,对我说了声“不会有事的”,让我打消了回头看的念头。

入夜,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想的自然是Phillip先生被锁在办公室里这件事。虽然我明白Lahne说的没错,Phillip先生决不会有事——这间办公室连着Barnum先生的卧室,无论如何都能睡个好觉,而且既然是团长住的地方,团长回去的时候Phillip先生就可以出来了。

然而我还是觉得担心——我在预估恶作剧后果这点上做的绝对没有Lahne好。Lahne睡的正香,于是我轻手轻脚地爬起来,小心地离开了宿舍,向Barnum先生的办公室那边走去。我走出房门是还有好几张床是空的,所以我想着他们有些人可能还在喝酒。

我放轻声音来到团长办公室门口,正想贴着门试着听听里面有什么动静,一阵脚步声便让我一身冷汗地躲到阴影里。

是Barnum先生。

是喝醉了的Barnum先生。

他先是习惯性伸手去转门把,发现门被锁上后,他皱着眉头站在门口思索了许久,又后知后觉地“哦”了一声,拿出钥匙把门打开。

呼,这样应该就没有问题了吧……我见Barnum先生走了进去,一身轻松地准备离开。就在这时,我听见那扇门“咔哒”一声,关上了。

我再度凑近这扇门,然后寂静突然被一声尖叫打破。

如果你像我一样大晚上心虚地站在别人门前,你就会知道我说我一瞬间打了两个寒颤并不是在耸人听闻。

那声尖叫后一切又短时间重归平静。害怕归害怕,我的好奇心驱使我慢慢靠近那木门,将耳朵贴在门板上,试图用声音了解其中的情况。

一声哀求似的“no”后接着是一声粗重的喘息,我知道这分属两人。

这房间里正好两个人。

是了,我知道那声尖叫是Phillip先生的了。

因为后来的时间里,就算他极力强忍着不愿出声,由于压抑而流出的尖声呻吟还是暴露了他。

我听见桌椅在地板上摩擦的刺耳声音,听见了更多的哀求,低声的安慰,以及尖叫。随后是参差的脚步声。我贴着门的耳朵跟随着挪到了一遍的墙上。

那里是Barnum先生卧室的外墙。

我猛地把耳朵从墙上移开。

想想我曾经想过什么吧,亲眼见证着自己的想法以超乎想象的速度变作现实,我的头有点疼。

也可能是风吹的。

我不管自己跑起来时声音到底有多大,快速逃回了自己的宿舍。

隔壁床的Lahne一看就是被我的动静惊醒了,揉着眼睛坐起来,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后望向我,然后整个人都被吓到了——可能是我当时表情控制的不大好。

“Frank?Frank你怎么了?”

“没事,我只是有点睡不着。”

“哦,那你躺在床上闭着眼试试,很快就会困的,”我隐约看到Lahne的身体抖动了一下,接着他翻了个身,“我好困了,你也早点睡吧,明天周末有加场呢。”

我在黑暗中点了点头,然后照Lahne说的躺下来,闭上了眼。

 

 

第二天,曾经因为衣服被偷没谈成赞助却没过问过恶作剧主谋的Barnum先生一大早就来到后台,询问昨天究竟是谁做的恶作剧,这让我和Lahne都吓了一跳。最终我们俩抵不住众人的沉默和Barnum先生能杀人的视线,低着头走了出来。Barnum先生走到我们跟前,他看起来脸色不太好似的。我们本以为他要教训我们,他却突然绽开笑容,先拍了拍Lahne的肩,又拍了拍我的。

Lahne望了望乐开花的团长,象征性地点了点头,又一脸茫然地望向我,我回给他一个同样表示茫然的表情。

然后我注意到离Barnum先生不远的地方站着Phillip先生,我稍稍抬头,发现他的耳朵泛红,站姿显得过于僵硬。我抬头时恰好和他对上视线,并在他转移视线之前从他的眼睛里捕捉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

啊哈,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我又望向Lahne,向他肯定地点头。

Lahne看起来更迷茫了,他试着用手勾左脸的链子玩,但最终在Barnum先生激动地拍肩下放弃了。

哦对了,从此以后团长Barnum先生和副团长Phillip先生就住在同一间房了。

End

 

 

*

里面的人物都是电影里出现过的

Frank就是三条腿的小哥哥(抱紧),用的是人物原型的本名

Lahne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注意到……是一个脸上有很多……不知道该叫什么……钉吗(被打死),名字来自 @dear_scum !希望您不要介意我对小哥哥的一堆私设

Alice是私设给其中一个白化小姐姐的w她真美

与其说是Barlyle倒像是小哥哥个人向

写完甜更坚定了我光斑写be的心(你滚吧

评论(13)

热度(84)

  1. 共3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